“说你爱我。”
烛影摇曳中,秦朝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生怕她逃了似的,右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肩,左手指背在她脸颊上轻抚。
眸中幽暗,却有瞳光微闪,恍若在欣赏某件极美的艺术作品。
忽地,一声哂笑划破了安静。
秦晚吟将讥讽毫不掩饰地置于目中,扯了扯嘴角,“别自欺欺人了,活在幻想里很有意思吗?”
那人目光灼灼,对她的讥讽置若罔闻,“你方才输了,皇姐是想赖账吗?”
“......”她偏过头去,并不打算说那三个字。
反正,就算自己不说,他也拿她没办法不是吗?可她显然低估了秦朝的能力。
月匈口骤然传来一阵酥麻,有人正在隔着衣料描绘着红梅的形状,仔仔细细,一处不落,仿佛在绘制世间最美的画卷一般。
她抬手便欲挥开,却被他轻易抓住自己的手腕,而后又伸出一只手,再次被抓住。
双手并在一起被扣在头顶上,还未来得及屈起的双腿,被人未卜先知地用膝盖压住,整个人顿时便犹如砧板鱼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
“秦朝!”她横眉冷眼直视于他,咬着牙愤然道:“你敢。”
他俯下身,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耳侧,惹得那白嫩的耳尖泛起一抹生理性酡红,“皇姐嘴硬,我来教教皇姐。”
话音方落,烛火倏忽晃荡了一下,上好的丝质寝衣随之散落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