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板。”大婶哪里敢。
叶黎薜雪看在眼里，没有说任何的话了。
“想让你不要叫王老板吧你肯定接受不了，我就不说了，真是见外。”王姐闻言。
大婶喏喏无言。
王姐摇头不说了。
“两位小老板。”大婶再看这边，看出了叶黎薜雪的年纪，王姐一笑，笑起来，叶黎和薜雪也点头，应了一声，没有像王姐一样阻止。
看这位袁大婶的样子就知道阻止不了，不如什么也不说。
袁大婶见这两位小老板应了，心里放松，舒口气，高兴了点，就是黑瘦皱巴的脸上一笑显得怪怪的，让人有点不好直视。
叶黎想别开头又觉得不礼貌。
薜雪就想说不要笑了，这样笑好奇怪。
叶黎感觉到薜雪想说，拉了她。
“大婶你不用笑了。”王姐一样看出了这位大婶笑起来有点不好看，可怕。
袁大婶闭上嘴不敢再笑了，她也隐隐察觉了点。
“我不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王姐说了声。
王姐带着袁大婶走了，袁大婶跟在后面，不敢和王姐一起走，头也低着，身体有些弯腰。
王姐走前和叶黎还有薜雪打了一个招呼，让她们也不用留在这里了。
叶黎薜雪在王姐走后。
“我们也走。”叶黎道。
“黎子。”“嗯？”
“这位袁大婶真有点可怜，你觉不觉得，被那样对待，还要把她和儿女卖掉，自己在家里那么辛苦的操劳养家，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，学了赌后什么都赌光了还卖儿卖女，还打人，要不是王姐，还有还有。”
薜雪嘟囔着说起来。
“当然，不是说了吗，王姐也觉得可怜，都觉得可怜，说完了，所以王姐才帮忙，才留下她，我们也一样。”叶黎回道。
“是啊，我也是，我是听黎子你的，我们烧烤店还是要人，干净的人，还有。”薜雪说道。
“别想了，我们决定了，王姐办事哪次有过不对？”叶黎走着，回头看她，还不走。
薜雪哦一声。
烧烤店开张前，叶黎和薜雪再次见到这位袁大婶，袁大婶已经焕然一新，精神面貌都完全不同。
好像更有精神，也不再老低着头，像是见不得人，脸也没有那么黑，也不那么瘦了，明明不久，也没有死气沉沉。
有了希望，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了，身上还是那身褂子，可是洗得干净，穿得干净了，王姐真的让她变得干干净净。
不再看着就觉得脏。
也不会一出汗就脏得像是在泥里。
叶黎看了眼不再看。
薜雪也没料到，好干净啊，她都认不出来了。
王姐笑着：“怎么样？”
“可以。”叶黎薜雪点头。
袁大婶还是搓着手，笑着想说什么，这个动作是不会改变了，习惯性的动作，笑起来那张脸也没那么难看还有怪异了。
她身边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，男孩黑黑的瘦瘦的，穿得破旧但是干净，看过来，眼晴很倔。
女孩子胆子小，扎着羊角辨，瘦瘦小小的脸，黄黄的，头发也黄并不多，牙齿不是很好看，个子倒是高。
胆怯的拉着袁大婶的衣裤，不敢见人一般。
“三位老板，你们快叫人。”她拉着两个孩子想让他们叫人。
两个孩子就是不叫，就那样，她想让他们再叫，又扯了一下。
两个孩子依然如此。
王姐和他们见过，熟悉一点，笑着等着，和叶妹子还有薜妹子介绍了一下：“这两个孩子是袁大婶的孩子。”
叶黎点头，表示知道了，一看就知道。
“袁大婶的孩子。”薜雪问起来。
“是是。”袁大婶先点头，带着笑，王姐也说了声，看着两个孩子，两个孩子感觉到看向她，点了一下头。
叫了王老板。
王姐摇头说不用叫了，叫过她了，让他们叫叶黎和薜雪，两个孩子就看着，一时没叫出来。
“你们叫啊，让你们叫，之前怎么和你们说的？”
袁大婶等了半天，两个孩子还是不叫，她尴尬还有不好意思，手搓紧，转身拉过真的要打他们了，几位老板等多久了？她示意他们叫人。
这两位老板答应了他们才有饭吃的。
不听话，想找打？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去。
为什么不听话？她还要说，可是当着人面又不敢打，怕几位老板不喜欢不高兴，可不叫人几位老板不高兴了怎么办？明明来前和他们说了的。
“你们在想什么？叫啊。”他还是道。
“不用急，两个孩子没见过太多陌生人，也不熟，所以这样，再说胆子小，吃过太多苦，我们不会计较生气，叶妹子薜妹子也是。”
王姐说了句，让袁大婶有台阶下，安抚住她。
“都是我没有教好他们，几位老板。”袁大婶还是承认自己错了。
“没错你。”王姐不喜欢的一点就是这位袁大婶总说自己错了。
“好好，谢谢。”袁大婶再回头再说，两个孩子看着王姐听着。
“不用急。”叶黎也说了，薜雪不语。
袁大婶又松口气。
两个孩子也凝着叶黎薜雪她们。
“你们两人，怕什么？”王姐再问两个孩子，盯着他们问，像是要看出什么来一样，两个孩子有点怕也知道不能这样。
他们看着叶黎薜雪：“叶老板薜老板。”还是叫了，声音有点弱，像是不敢叫一样，叶黎薜雪不吃人的。
“你们这才听话，就是要这样，这是老大还有小二。”
袁大婶大松口气，这就好，她低头哈腰又要让他们再叫，也介绍了自己儿女名字，没什么名字，看王姐三人笑笑，王姐也笑，可怜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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