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赏完混血诗人精彩绝伦的“独白表演”,红发小姐收起记录了满满一页的笔记本,将审视的目光投向加西亚·艾德莱斯——这位塔特蒙行省警察厅特别委派而来的白银执序者。
“听到声音之后几乎没有思考,立即做好了战斗准备......前额有细汗冒出,放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不断颤抖,神经高度集中,即便是老师堪称浮夸的表演,也没有让他产生一丝分神,神情凝重到近乎失态。”
“作为一名常年与死亡和罪犯打交道的职业者,艾德莱斯先生表现的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。”
“还有,刚刚见面时,他不加掩饰的贪婪目光,起码在我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停留了五秒以上,这可不像是一个秩序教徒能作出的事。”
“一个濒临失控的职业者?”红发小姐脑中迅速浮现出了这个有些荒诞,又有些可笑的猜想。
但理智告诉她,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甚至比自家老师某一天学会谦虚的几率还要小。
......秩序教会在应对失控风险方面一直做的很好,根据“凡尔纳邮报”的统计,去年造成严重灾难的失控超凡者中,几乎没有秩序教会的信徒。
更不要说这位艾德莱斯先生只是一个接触过“表层世界”的职业者......
就在红发小姐陷入困惑之时,一个低沉嘶哑的中年男声从简陋的木门外传来。